星期一, 十二月 10, 2007

星期一, 十二月 03, 2007

关于《新周刊》

《新周刊》的专辑“29为外国摄影师的视觉中国”,最先是在无忌上看到的(顺便说一下,我经常去那个唾沫横飞的地方)。直到那在手里看的时候,才感到一种文化的耳熏目染对于将要把这种文化记录在胶片上的摄影师来说,或是祝福,或是诅咒。

Michael Wolf的几张作品都在中国农村拍摄。我不是愤青,但是这几张照片让我联想到《国家地理》在20年代初拍摄的一系列非洲土著人的照片。这种表现人和人群的手法非常有人类学研究的味道。在我看来,这是一种肤浅的表达方式,是缺乏交流的产物。到此为止,就不扯到“后殖民主义”上去了。

这本杂志里,有两个地方让我停了下来。Alessandro Digaetano的一张照片里,一群年轻人站在烽火台的模型上,后面是现代建筑群。这种照片根本谈不上漂亮或者有冲击力,更多的要靠理性去解读。如果我是摄影师,我会对这个场景有拍摄的冲动么?可能不会。因为我已经对文化符号麻木了。

另外一个让我愣了好久的地方是Marc Riboud的一句话:“今天的中国摄影师似乎受到许多西方最差摄影师的影响”。这话味儿够重,但是Riboud到底指什么呢?放弃自己的视角?技术至上?糖水片?真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