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五月 08, 2008

劫后

这个春天像是伤痛后的复苏。年初的两次冰灾,让这个地区的树折的折,断的断。有一次冰灾我到湖边去,看到一颗树因为树枝上结的冰太厚,失去平衡,连根倒了下来。即便在五月,还是看得到很多挂在半空中的断枝。

也许正是因为遭受了创伤,这个春天感觉特别的新,从来没有那么绿过。可能是我以前的生活太过匆匆,很少停下注意身边的颜色。学生中心的落地窗外面,开了好多长长的红花,和叶子一起,油墨般的浓重。地上铺的一层都是这样的花瓣,很好看。几次想拿相机来拍,都下雨。

说道油墨感,据很多迷信德国镜头的人说,德头和日头比最大的特点是出片有油墨感。真的吗?看了些照片,颇不以为然。可能有人看到这种所谓的“油墨感”就呼吸加快,我不是这种人。

学校里的人越来越少,学生考完都陆续走人。

很喜欢人少的学校。可以坐在窗边,看外面的松鼠怎么把偷来的麦当劳汉堡,一点一点的啃掉。

拍照可以让人物我两忘,天人合一?太玄了吧。不过我今天真的体会到了。拍下面这两篇片叶子的时候,有些微风,茎叶轻轻地左右摆动,光线很暗,又不想增加感光度,只有一个办法,身子跟着叶子一起摆,术语叫做“Panning”。摆着摆着,就入神了。在电脑前面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还在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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